【瓶邪/荼岩】寻龙诀4、5
都是自己半找半杜撰的,大家看个乐呵,别当真。(⁎⁍̴̛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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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张家血脉
那凹槽并不算宽,张起灵也只是伸进两根手指。我现在就怕里面钻出个啥玩意把他手要掉,那人在里面探了探好似摸到什么东西。我见他眉头微蹙,随后收手站起身来。
“小哥,你摸到什么了?”我看他朝这边走来,连忙问道。
闷油瓶来到我们身边,道:“一块石砖。”
石砖?这刘伯温难道想用这块石砖挡住我们?我低下头来观察凹槽内干涸的血液,不禁陷入沉思。这凹槽内凝固的血液不就证明以往有无数人来此并试图进入这墓室,不过他们为什么没打开封门?刘伯温又为何故意留下这血槽?
我还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就看到对面的闷油瓶撸起袖子就打算给自己来一刀。
“诶小哥你倒是等一等啊。”胖子赶紧拦住闷油瓶的动作。
那人看了胖子一眼,抽回被抓住的手臂。
“是啊小哥,放血还需要你先来吗?”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胖子挂着猥琐的笑。我在心中暗笑,把光打在一旁的安岩身上。
那小子先是一愣,随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开口道:“你们...让我放血?”
“小兄弟,我们累死累活带你下斗,你起码得出点力不是?”胖子说着搓了搓手,一把抓住安岩的手臂。这里灯光昏暗,从我这边看去,胖子倒像是个强抢良家妇男的流氓。
安岩不住地挣扎着,“我高血糖啊!”
“没事没事,里面的大粽子就喜欢吃糖。”胖子嘿嘿笑着,抽出小匕首就往安岩手臂上来了一刀。我听见那小子嚎了一声,连忙转过头去假装没有看见。
胖子力度控制的不错,在安岩手臂上划出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他攥着安岩的手臂,将伤口拉到凹槽旁边放血。
我把光打在门缝之下,那猩红的血液带着独有的腥甜顺着凹槽一点点流进去。这门我们也试推过几次,不论我们使了多大劲总是推不开。此时安岩被逼放了血,我站起来尝试推了两把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若是这墓室门这么轻易就打开了,那我们这趟也不用来了。
“咦?”胖子瞅了一眼封门,道:“看起来还不够,小兄弟你忍着点啊,我再挤挤!”胖子这话明显是调侃,手下也没使劲,却把安岩吓得不轻。
他连忙道:“行了行了,再挤我都要成干尸了!”
“好了胖子。”我开口道。
胖子这才放手,敷衍的给安岩道歉。那二货抢着把手臂缩回去,我见他把袖子拉下来后龇牙咧嘴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疼的不行。
“小哥,你确定这门可以通过放血打开?”
张起灵点点头,他把手电放在地上,拿过胖子手中的小匕首,对我说道:“机关没有问题,是放血的人不对。”他这句话好像别有深意,随后果断给自己手上来了一刀。
不得不说闷油瓶放血经验还是丰富,和安岩形成鲜明的对比。他面色如常,将淌血的手臂放在凹槽上。
闷油瓶对自己下手还是狠,他这个放血量都能做一锅闷血汤了。看那人面不改色地给自己手臂上来了一刀,我有点心疼。
闷油瓶的血顺着凹槽很快便流了进去。随后,这封门后似乎传来了‘沙沙’的声响,像是有千万只小虫子爬过。我手臂上的毛都竖起来了,又不知道门后面发生了什么,只能一脸懵逼地看向闷油瓶。
“什么玩意?”安岩明显也听到了这声音,满脸写着嫌弃。
张起灵似乎看出了我在想什么,“不是虫子。”他顿了顿,加上一句,“石砖在融化。”
融化?闷油瓶的血难道还是强酸不成?我心中忽然特别不安,尤其是看到闷油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后。其他人的血都不能打开这封门,唯独闷油瓶的血可以。这他妈不是明明白白的陷阱吗!就等着你张大爷入瓮!
“小哥,你不觉得这是一个陷阱吗?为什么其他人的血不能开启这封门,唯独你的可以?”
张起灵是何等人,我都能看出来的事我不信他看不出来。果然,待我说我这些话后,张起灵并没有看我。
他转头盯着封门,开口道:“吴邪,我想知道我的过去。”
所以不论多危险的事你都可以做?自蛇沼鬼城闷油瓶格盘三叔失踪后我真的有些累了,也终于理解当初三叔为什么阻止我卷进来,可惜现在一切已经迟了。即使这是一个陷阱,闷油瓶还是不会拒绝它的邀请,反而会大大方方提着刀走进去。
“小哥,你从不在意我们的感受吗?”我看着闷油瓶小声道,那人明显顿了一下,有一刻的愣怔。
张起灵抿了抿唇,都说唇薄的人感情也跟着单薄,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他说道:“吴邪,你不用跟着我的。”
我可去你妈的!我都能感到额上青筋直跳,咬着牙压下自己的怒气。
“天真,你别生气啊!小哥这也不是害怕你受伤吗!”胖子看到我和闷油瓶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连忙周和调解。
“还有小哥啊,天真也是为你好!”
安岩也缩在一旁瞅着我两,我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有些来气。张起灵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他把胖子叫过去。两人一起发力,只听那封门内传来轰隆隆的声音,被推开一条小缝。
胖子一见门开了,更加卖力。我在心里叹了口气,也加入到推门大军的行列。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张起灵倒是看了我一眼。我也懒得给他什么回复,双手放在门上面,使出吃奶的劲推门!
“加油!你们可以的!”
安岩那小子捂着手臂在后面当拉拉队,我差点没被气死。
这门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摸上去滑溜溜的,实际上坚不可摧。我们三人不一会便将门推开。
门一开,里面阴冷潮湿的空气扑了我一脸。我打了一个哆嗦,随后听到有什么人在我耳边窃窃私语,那是个女人的声音,很小,模模糊糊听不清楚。随后,便听到细小的抓门声,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声音就好像一个长指甲的人在木门上一点点扣着。
我还想听得清楚点,感到后颈被人捏住,瞬间把我拽了回来。张起灵站在我身后捏了捏我的后颈,低声道:“吴邪,放轻松。”
五、衣冠冢
我们面前是一个狭长的甬道,再往前走才是耳室以及主墓室。我跟在安岩身后,那人比我还要矮半个脑袋,以我的海拔正巧可以看到他的头顶。这种莫名其妙的自豪感是怎么回事?我把这种小情绪藏在心里,继续跟着他们往前走。
即使之前早已准备,我也没想到这个墓穴会这么小,刘伯温好歹也是有名有姓的大人物,真的会埋在这个地方?
墓主人的陪葬平多半和其生前喜好有关,左边的耳室中多半是些书籍,不过经历了百年时光,现在也腐烂发霉的差不多了。胖子倒是认真的在里面翻找着试图找几本还没有损坏严重的书本带回去。
我看胖子在那边找得正欢也没有打扰他,举着手电筒去了一趟右边的耳室,这里是墓主人生前用品,看起来也没太多值钱的东西。我逛了一圈,实在没发现什么特别的明器便跟着闷油瓶和安岩先去主墓室。
主墓室比耳室大了差不多两倍有余,一具石棺处在墓室中间,石棺上刻有精美的花纹来彰显刘伯温生前的地位。墓室内有大量笔触细腻的壁画,这些壁画不仅仅覆盖了墙壁,甚至覆满了整个穹顶。
壁画多半描述了刘伯温生前的所作所为,壁画上涂了蛋液来防止褪色腐败,所以现在还能清晰地看见上面细小的花纹以及人物栩栩如生的表情动作。前几幅主要描述了刘伯温跟随明太祖朱元璋打天下的事情,后几幅则是他辞官归隐后的生活。我朝最后一幅看去,这是所有壁画中最诡异的一幅,画中央是一朵巨大的彼岸花,她似乎被什么人捧在手中,处在整幅画最高的位置。而那之下,则是一片苍绿色的草原,草原上站立着无数士兵,只是他们动作呆滞明显没有之前壁画中人物那么灵活。
我正聚精会神地看着,忽然感到被人狠狠拍了一下,我差点心脏都跳出来,恶狠狠转过头却对上安岩不安的脸。
“你小子下次能不能不要吓我?!”
安岩看上去有些紧张,他咽了一口唾沫,凑到我耳边低声道:“吴邪,我好像听到有什么东西抠门的声音.....”他说着,还左顾右盼,极为紧张的样子。
我想起才进甬道听到诡异的女声,现在想起来也觉得背后发凉。我不敢放松警惕,瞧了安岩一眼,确定他不是在说谎,道:“你告诉胖子和闷油瓶了吗?”
“闷油瓶?”
“就是小哥。”我说道。
“哦....”安岩若有所思,凑到我身边,“我给他们说了,可是他们不信我。”
哟?这小子难道和我一样有开馆必起尸的体质?同道中人啊!我还正打算和安岩在说说,却听到胖子在身后叫我。
“天真无邪小同志,你们两在角落开茶话会呢?”胖子在身后招呼道。
“你才开茶话会!我在研究壁画!”我反驳道。
胖子一听,显然也来了兴趣,轻而易举地挤开安岩来到我身边。他一张大脸帖在这壁画上,左瞧瞧右瞧瞧。胖子有时候虽然不把话明着说出来,但他的直觉一直很准。过了半晌,那人转过头来,看起来有些不解,对我说道:“这壁画有问题啊!”
“废话,我也知道有问题。”我深吸了一口气。
“天真你看。”胖子一把把我拽过去,让我凑近了壁画看。“你看这些士兵,他们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实际上都是死人!”
死人!我心中一跳,仔细观察,只感到背后一凉,好像有人在身后吹着凉气,瞬间汗毛直立!这壁画上的士兵初看确实看不出端倪,只要细细看去,便能发现其中超过一半都缺胳膊少腿,身上到处是伤痕。我甚至看到一只手穿过碧草,从地下冒出。
“最上面这朵花,就是彼岸花。”胖子接着说道:“传说中他开在黄泉边上,有沟通生死的能力。”
刘伯温为什么要把这幅画留在这里?难道他亲眼见过?我越想越不对劲,这明明是刘伯温的墓室,却为何有这一副与其他壁画格格不入的存在?我不想再想下去,反正只要找到Mark想要的东西,拿到那3千万,我们三也不必陷入这场纠葛之中。
张起灵在这墓室中转了转,便将心思放在中间的石棺上。他招呼我和胖子过去开馆,我们一人拿上一把工兵铲,分别站在石棺的三个角落,安岩似乎没有开馆经历,我也没叫上他,让他站在一边乖乖呆着,不出来惹事就好。
用工兵铲在四周划拉一下,进去些空气好开馆。闷油瓶和胖子已经在那边翘棺材了,我正准备施力却忽然听到棺下传来指甲的抠门声!那声音离我几近,我甚至能清楚的听到那一下一下的‘呲呲’声。
“等——”
我这一句等一下还没说出口,那头张起灵和胖子已经把棺盖撬开了。我瞬间脸色苍白,已经可以想到大粽子从里头跳出来的样子。令我诧异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发现那人也在看我,大概是被我满脸惊恐的表情吓到了,他微微皱起眉来,眼中有安抚的意味。
里面没有东西?我看着闷油瓶和胖子推开棺盖,缓缓迈着步子凑上去。
里面的东西让我心头一沉。
棺材里什么也没有,仅有一套衣物,衣服上压着一块通体漆黑泛着寒光的黑色石砖。
这是一个衣冠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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