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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急败坏,爽啊^^

【瓶邪/荼岩】寻龙诀8

大邪心里苦,大邪要找小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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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你们在瓶邪面前秀什么秀?

自从茅塘山回来后我的精神一直不怎么好,原本打算探完这一把小赚一笔后就收手,谁知栽了个跟头,倒把整个人跌进了泥沟。

那日我和闷油瓶顺着墓道找到了安岩和胖子并且顺利从主持厢房的地板下钻了出来。而那庙里的和尚,早扔下家当跑了。据安岩那小子所说,他在墓道里确实看见一个人影并且清晰地听到对方的脚步声。我见那小子神色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自然相信他。至于在墓中窥视我们的人其实不难猜,八成就是庙里头那两个和尚。

这墓根本就是刘伯温布下的局,为的就是钓张家人这一条大鱼,而那两个和尚八成也是刘伯温后代奉命在此守候的。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问题其实很清晰,刘伯温想要什么?他为什么千方百计请张起灵入瓮?

最令人头疼的是留在闷油瓶身上那朵巨大得鲜血般妖艳的彼岸花,我曾不止一次试图询问闷油瓶但都被他敷衍过去,这闷油瓶要是不想开口,道真能把人气晕过去。他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做自己的事,没一点慌乱!真他娘皇上不急急太监!我恨不得提刀几下把那瓶子砍了,不过想一想还是觉得保命要紧。

我们本来的工作是把黑色石盘交给Mark便算大功告成,可事到如今,想抽身到变得及其困难。张起灵这次坚持要和Mark他们去内蒙古走一趟,寻找什么所谓的奥姑公主墓。我拗不过他,也不放心他自己去,自然拉着胖子一起约定好4天后海拉尔东山机场见面。

我们拖着行李才到接机口没多久,便看到了Mark派来的接应人。

说实话,第一眼见到他时,我还被小小的惊艳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快收回神来。他说他叫神荼,是专门接应我们的人。我们瞎聊了几句,我看那人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样子,心道又是和小哥一样三棍子打不来个屁,就没什么心思和他继续聊下去。

闷油瓶在飞机上睡了一路,下飞机时也迷迷糊糊整个人都不怎么清醒,不过当他看见神荼时,眼中却罕见的带了疑惑。

神荼并没有避开闷油瓶的目光,他比苍穹还要湛蓝的眼毫不犹豫迎了上去,和张起灵的目光对在一起。

这两人面面相觑,却都一言不发。

这两个人都属于装逼一哥那种存在,我和胖子勾肩搭背站在一旁,留下他二人在旁边对视,看了半天也插不进话。奇怪的是,闷油瓶好像认识眼前这个神荼一般,他面容上闪过的一丝疑惑被我抓住,却不知道他们两在何处见过。

又陆陆续续来了十多个人后,神荼看了一眼手表,表示人齐了,让我们跟着他一块走,今晚就开车进草原。

我对此没什么意见,本来就是进来找奥姑公主墓的,对我来说自然是越快越好。只是Mark隶属的公司所拥有的财力物力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许多,我曾在网上找过很多他们公司的资料,也只知道这批人隶属于‘环球矿业中心,’而他们的领头羊则是一个罕见的异瞳华人。

我们这行人提着大包小包,刚走进停车场,就听见后头传来一声‘等等我!’

我越听越觉得这个声音熟悉,在一回想可不是吗!这不就是安岩那小子吗!我一转头,就看到安岩背着包朝我们跑来。

安岩一路快跑过来,一停下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安岩?你怎么在这?”

我根本没料到这货会一路追到这里来,也意外他是怎样追过来的。

安岩深呼吸了几口,他面色通红,撑着膝盖,这才慢悠悠站直了看着我说道:“对不起啊吴邪,我给胖爷手机上装了监视器,这才追过来。”

他说这话时嘟嘟囔囔还一直避开我的目光,我看安岩这样子明白他没怎么做过监听别人手机这种事,所以内心的愧疚感才让他面对我时很不自在。

“安岩,你不该在这里。”

我还没说话,旁边的神荼却开口了。我悄悄看了那人一眼,见他双手环抱在胸前,手指不住地敲打着,而那人眉头紧蹙,抿着薄唇,双眼死死黏在安岩身上。

我捉摸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一看旁边的闷油瓶这才想起来,这货以前不是和我说过类似的话吗!

张起灵的表情管理系统明显已经退化完了,他没事人的一般站在我身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抓着我的手臂轻轻拽了我一下。

我顺着他的力道向后退去几步,站在他身侧。

随后我、闷油瓶和胖子看好戏一般站在旁边,就差面前摆上一盘瓜子和啤酒。

安岩听到这话抬起头来,毫不胆怯地盯着神荼,还颇有一番讨说法的样子,他紧跟着开口说道:“为什么我不能在这?”

神荼沉默了半晌,丢出一句我异常、非常熟悉的话来,“安岩,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

娘的!我一听这话差点就要拿枪上去打人了!这货怎么和闷油瓶这个家伙一模一样?我心中正为安岩忿忿不平,结果他并未像我当初面对张起灵一般缄默,我见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紧咬着后牙槽,憋出来一句,“神荼,你和我什么关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安岩说这话时气势很足,瞬间搬回来局势,变成他指责神荼,“我以为我们两现在的关系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他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没想到你还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安岩远比我想象的要坚强许多,我恍惚间想起漫天的黄沙,极尽萧条,和篝火下闷油瓶冷漠的脸。闷油瓶那日所说的话和今日神荼对安岩所说的毫无二致,可是安岩敢当着神荼的面把心中所想悉数说出。我摸了摸鼻子,可是我不能,我清楚的知道,我根本无权插足他张起灵的事。

闷油瓶早就不记得这些陈年往事了,他倒好,隔了盘当个撒手掌柜,撂下我独自回忆这种东西。我不能确定他还能不能记得以前对我说过的话,我看向张起灵,瞧见他俊美的侧脸,心中喟叹,在那人发现之前转过头去。

神荼说不过安岩,他们两个也没有做过多的争执。我清楚地看到神荼微微叹了口气,抢过安岩身上沉甸甸的包裹,向我们说了一句跟上便自顾自朝前方走去。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草原真如同这《敕勒歌》所说一般,雄伟壮阔,水草丰盛。10多辆吉普车在广袤无垠的草原上肆意驰骋,仿若闯入绿色云海,在其中肆无忌惮地狂奔着。

其中一辆黑红色的吉普上行在一行车中间,开车的黑发男人冷着张脸,好像别人都欠他八九十万一般。

神荼双手紧抓着方向盘,专心致志看着前方的路。草原上行车并不容易,在碧草的掩盖之下是无数暗坑与沼泽。第一次入草原的人很容易被美丽的表象所迷惑,稍不留神便陷入危险。

车队的领头人是一个经验老到的老牧民,他在这草原上生活了一辈子,这草原就是他的家,按他的话来说,就算他闭着眼也能在草原上找到回家的路。

神荼紧跟着前方车辆的轨迹,按着他们车轮的痕迹向前移动的。

“诶——我去!”

他们的车经过一处大坑,颠簸了一下,这一下可苦了旁边熟睡的安岩。他原本头靠着车窗睡得正香,这一震直接砸在了窗子上,顷刻便把人砸醒了。

“哼。”

神荼冷哼一声,看都没看旁边揉头的人,冷冰冰说道:“醒了?”

“这谁还能睡得着啊。”安岩精神还有些萎靡,他靠在座椅上,眨巴着眼看向正在开车的神荼。方才神荼提溜着他来到这车上时他就感觉不太好,车上只有他们两人和一车不会说话的装备,呆会被霸道总裁凶了他也无处找人哭诉去。可是他安岩既然决定了一件事,别说是神荼了,老天爷也把他劝不回来。

“我还是第一次来草原,应该拍点照片给江小猪他们发过去。”

安岩说着举起手机,朝着窗外广袤的草原以及牛羊群拍了几张。

“.......”神荼心情不太好,他听旁边的安岩叽叽喳喳不停念叨着,打断那人的话,说道:“这里很危险。”

他说这话明显是告诉安岩要知难而退,可是神荼关心安岩的同时也清楚了解这个人。果不其然,安岩完全没有要退缩的意思。

他笑了一声,说道:“我从来不怕什么危险。”

神荼嘴角微微勾起。

“神荼,我只想让你知道,不论什么事,都不需要你一个人来承担。”安岩没有看神荼,他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绿色海洋。

安岩这人,待人真诚善良,从来不会故意揣测或怀疑他人的心意。

“我也希望,你真正的信任我。”他把目光从窗外的碧草移到神荼身上,说道。

神荼并没有一丝惊异,早在贝希摩斯庄园他就见识过安岩这副死性子。他自是心疼安岩的,不然也不会什么事都不告诉他自己独自去扛,同时,当他看到安岩真的千里迢迢来到内蒙时除了愤怒震惊之余更多的则是潜藏在内心抹不去的欢愉。

神荼知道,他这颗沉寂已久的心怕真被安岩掳去了大半,恐怕自此,都不能摆脱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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